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换上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奉劝道：“萧医生，你身为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性，如果连一块牛排都比不过，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？”“你……？”康瑞城拖长尾音，似有疑惑。

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如果他真的想把许佑宁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，隔绝她跟外界的联系，昨天中午怎么可能中途返航带着她回岛上？后来在餐厅，又怎么可能让她给孙阿姨打电话？

“妈妈也想你。”苏韵锦拍了拍萧芸芸的背，“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，你当医生就当医生吧，不管当下的医疗环境怎么样，只要你开心，妈妈就支持你。”也不知道许佑宁是怎么用力的，她看起来明明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样子，经理在她的脚下却愣是无法动弹。

不管在什么状态下，为了不让对手有机可趁，他都可以装出若无其事游刃有余的样子。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
想到这里，康瑞城微皱的眉心不着痕迹的展平，他缓缓松开许佑宁的手：“你已经回来了，我们不说已经过去的事情。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，其他事情过几天再说。”深夜的山上，黑暗像一只魔爪笼罩着每一个角落，气氛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，但这对许佑宁和阿光几个人来说，这种气氛什么都不算，他们经历过比这恐怖太多的场面。

向前疾驰的出租车里，萧芸芸攥着手机等了一会，电话果然响了。萧芸芸越发觉得奇怪，却不敢当着沈越川的面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