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。”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
苏简安不知道江少恺话里的深意,只是笑了笑。 Candy上来护着洛小夕,“各位媒体朋友,很抱歉,小夕现在要进去为比赛做准备。比赛结束后我们会接受访问,到时候欢迎大家提问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 “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。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,我不是不想回答你,而是答不出来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 她按着胸口倒抽了一口气,吓得差点栽倒到地上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