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。” 陆薄言半信半疑的看着她,苏简安心跳如擂鼓,幸好陆薄言最终起身了:“快去。”
“有大案子我们一直都很辛苦,也已经辛苦了一年多了。”江少恺慢悠悠的说,“你都不曾跟你哥抱怨过,可是刚才见到他的时候,你很委屈的说了昨天晚上一分钟都没睡。”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苏简安有些得意地想哼哼,小样,被她抓到把柄啦,看他还怎么管她!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 苏简安也的确做过这样的梦。
陆薄言果然一愣,苏简安得意地“哼”了声,抢先钻进了浴室,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。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