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，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
“你现在去哪儿？”他继续问。

祁雪纯恍然回神，他刚才做这些事的时候，门竟然是开着的！

“都是骗人的！”忽然，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，“都是骗人的，幸福都是假象，都是假的！”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
“你问心无愧，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，两人快速离去。

一辆出租车从蓝天职业学校的大门前驶过。

“谢谢。”她对他说了一句，抬步上楼。

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
他扭头瞧见程申儿站在酒店门口，瞬间明白祁雪纯为什么火急火燎要走了，把空间留给他和程申儿……

“刚才接电话，被你的喇叭声吓了一跳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
“男人？！”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，“什么样的男人？你看着他上楼了？”
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
而莫太太刚才也说，那个暑假是她刚生女儿不久，当时莫子楠十来岁，正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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